你们的办公室现在味道散得差不多了,这两天安排一下搬家吧,还有就是我们公司在甘肃的银矿项目需要做一个测评,你明天过来聊聊,看能不能接。”
“喂……”
我没理会他,挂了电话。
“程紫,你想要怎么样!”沈末把车停在路边,侧头看着我吼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难道你忘记了杨玉南之前的嚣张,你忘记了她是怎么说你的?为什么现在又要替她求情。”
“杨玉南是我们带进来的,这样背负一个人,我心理承受不了。”我看着他,“沈末,你记得吗?我说过不想让你打破自己的底线,但是这件事是在打破我的底线。”
沈末没再理会我,重新启动了车子往前开去。
直到进了家门,他都没同我说一个字。
华远树直接忽略我说的事,沈末觉得我在没事找事,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到了我身上。
整个晚上我顶着天花板,想着自己,想着杨玉南,忽然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我们这些没背景没后台的女人真的连只蚂蚁都不如,别人想捏死就能马上捏死。
凌晨三点,我刚刚有了一点睡意,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看到是一个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