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时去香港遇到了华远树,为了他甚至上演了一次自杀的戏,最后被沈末再次救回来,然后休学,今年初回到帝都,后来对华远树纠缠不清……”程墨说着我的过往,如数家珍。
我和沈末却是越听越心惊,不由对视了一眼。
这几天,沈末能把他来帝都以后的事查得差不多,那是因为沈末在帝都好多年了,人脉关系放在哪儿的。而他,用同样的时间把我这半生的经历都查了个清楚。听到他说到香港跳楼事件时,我不由多看了沈末一眼,是他有先见之明,在香港花了巨资把这一段事做得合情合理。
“怎么?很惊讶?”程墨问,“等你做回程家的人才会知道,程家的女儿去倒追一个男人是多丢脸的事。”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被程墨的自信和霸道给震住了。
“你背后查我!”我马上就怒了。
“这算什么,你们不一样背后查了我么?”程墨道,“不过,你们放心,只要是你能查出来的,一切都是合法的,绝对挑不出我半点问题。”
我哑然,这个男人太自信了,而沈末在我面前一直都温和而谦虚的。
“你不来我,我也会去找你的,再有两天老妈老爸就从法国过来了,这几天在给你准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