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过脸去,不敢跟他对视,脖子也有点儿发热。
“你有什么好急的,不是还有杜南茜吗?”我嘲讽道。
“很好。”他非但没生气,反而轻松地说道,“看你还可以像原来那样正常地跟我作对,说明你脑子没进水。”
我白了他一眼,没再继续跟他斗嘴了,刚捡回来一条命,多多少少还是心有余悸、体力不支的……那一幕幕的恐怖经历,还得慢慢消化才能逐步恢复元气。
让我比较心寒的是,那被救小孩的家人自始至终没有来看过我一眼,没有一句关心的话,没有表示过任何的感谢。哎,换个角度想,他们作为游客上了这艘邮轮确实享有安全权,假如真的出了人命,肯定会影响赛欧的品牌形象,到时候以讹传讹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
剩下的几天就是在越南的真美停靠了一下,然后是漫长的海上巡游再返航,最终又回到香港,然后再跟韦连恒一起回到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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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又是船又是汽车的,舟车劳顿到家后,我已经累成狗了,赶紧去洗个澡。洗澡出来,我套了件吊带睡裙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玩手机。
正在这时,白萱在外面敲门:“姐,我回来了,开一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