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与众不同。
她吃了两碗饭,才终于满足地放下碗筷,立刻有侍女上前,捧来银盏让她漱口。她一边擦嘴,一边看向沈寒溪:“大人,我还是不能待在你府上。”
听见她旧事重提,他立刻不悦地皱起眉头,但没有立刻发作,让侍女退下之后,耐着性子问她:“理由。”
她垂下眸子,思忖的表情,道:“内奸的这件事,我想了想,还是蹊跷。”
“哦?”
“夏大人揪出来的这个暗桩,他真的有能力,探听到那般多的机密吗?”
沈寒溪好整以暇,听着她分析:“当初廷卫司追杀哑巴,追到我的家中,我尚不知那人是墨家的暗桩,所以,在大人问我时,我将钟伯以二两金收买了他的事,告诉了大人。大人治下一直严苛,当时,必定处置了他吧。”
他道:“收受贿赂,以廷卫司的规矩,罚俸一年,按受贿程度,官降一至五等。”
宋然道:“他原本也就是一个中下等的武将,再降一级,更是沦为末等。大人去浙江的行程,可是连夏大人都不知道。他一个小小的末等武将,是如何获知这个消息的?”说罢又慌忙补充,“大人明鉴,这个消息绝不是从我这里走漏的,钟伯和哑巴更不可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