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大人一年不来,我便等一年,两年不来,我便等两年?如同一只被养在笼子里的鸟。”
他的声线天生有种冰冷又高高在上的质感:“本官又何尝想让你做笼中鸟,只是有些事不能两全,便只能退而求其次。”
她抬起那双美丽的眼睛,瞳底有一丝嘲弄:“又是暂时委屈我吗?”
他耐着性子哄她:“宋姑娘,本官如今所面对的局势如雾里看花,实在没有多余的心力可以顾及你。你留在京城,只会让本官分心。苏州那里本官会将一切打点好,不会委屈你。”
她没有应声,继续吃馄饨,直到碗里见了底,她才艰涩地吐出一句话来:“大人从来都不问问我,你的安排,我到底愿不愿意。”
她今日是考虑过,离开陵安城这个是非之地,再不受任何人的摆布,可是一见到他,她便只有一个念头。
她不想再如许多年前那样,等着一个可能不会来的人。
“大人不能娶我吗?”
这一句话,停在她的喉间,马上就要冲出去,却被她硬生生地吞回腹中。
他若能娶她,也不会这么着急要将她送走。
她唤来食肆中的伙计,道:“小二,有酒吗,要最烈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