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起来,当然没去刷牙,而是迅速从包里拿出几道缠着铃铛的红绳,解开后站起来给门窗上铃铛,这样一来,外面有人进来我就能立刻发现!
重庆在我设铃铛的时候不见了,我起初看不见他,心有些慌,直到听到卫生间又传来倒水声才松口气,想来他是替我洗漱刷牙去了……
我将红绳挂在门、窗以及吊扇吊环上后,又极小心翼翼的将铃铛里的棉花拿出,而这时重庆刚好从卫生间出来,吧嗒吧嗒的继续散漫的走,看似随意,可走的极有技巧,躲开我的红线和铃铛,并问我说——
“现在可以睡了么?”
我忙不迭的点头,然后集中注意力的跳上最后一根没摘棉花的红绳上,侧躺下来后,回答他说——
“现在可以了。”
少有的,我能居高临下的看着重庆。
他在床上坐着的,也少有的蹙眉,目光打量着我的身下的红绳——
“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
我猜他想说的应该是,我怎么睡在绳子上,而不是床。
“我也不习惯跟男人睡,晚安吧!”
我说完这句后就闭上眼,而没两秒听到啪的一声,灯关了……
关灯之后,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