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地方又不方便携带切割机,凭借手的力量去砍这堪比古树粗的钟乳石,实在是——难!
“既然这两边路死,我看不如上去,看看那盗洞,即便已盗,也去看看老祖宗做的御女墓到底啥样兴许能有其他路线离开也说不定!”发丘门中有人如此说道。
“投票。”那猫子又附和,而邱景瑞这会儿也是点头的,却,我正以为重庆要跟着走,他却是——
起初应允,随后否定!
“嗯,你们可以,但我们不去。”
我们,应当是他和我还有周周。
“那你们去哪?”邱景瑞问的也是我想的,可重庆不说了,只关心手里那串鱼,烤好撒点佐料递给我,“浮生,多吃点。”
我这……哪有心情吃?心和胃口都被重庆吊着,食不下咽?也还是咽下去!不是因为我给重庆面子,而是这一口咬下去,果真比邱景瑞烤的好吃数倍。
外酥里嫩的,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让我继续吃着,然后听邱景瑞又道:“重庆兄弟,你是不是有出去路子?”
邱景瑞这么说时,重庆才看他,也不否认的,颔首:“有,但不想破坏环境,这里的石头已经亿万年……”
几乎是重庆话音没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