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将她往车外拖。
半米开外的铁索外,是暗波汹涌的黄浦江。
“怕不怕?”他将她拽至岸边,指着一步之遥的江水问她。
“怕!”简以筠没有丝毫犹豫。
刚才在车上没有呼救不是因为她不害怕,而是因为她知道慕至君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可是现在不一样,她非常确定,如果她敢再多惹毛他一次,绝对会成为第二天早上水面上的浮尸。
他转过头打量着她,似乎在确定她是否撒谎。
“我希望你能记住今天,如果再有下次,你自己跳下去。”
简以筠捧着鼻子,手指缝里全是血,纵使再不甘愿,也只能认命的点头道:“我知道了。”
“滚吧。”
慕至君不耐的甩甩手,她忙掉头就往那边人行道走。
她身上只着一件被揉的发皱的晚礼服,凌乱的长发披在肩头,脸上手上全是血,看起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简以筠咬着唇,告诉自己要忍。
直到脚底心处传来一阵刺痛,她才想起自己根本就没穿鞋。
别说是鞋,就连手机和包也都一并落在那栋别墅,如果她这个样子回林家,林昊然肯定会将她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