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但谁知丁叮却带着这张支票把这件事捅到了至君面前,于是家里闹翻了天,至君一气之下带着丁叮离家出走,却不想他的身份暴露,一伙匪徒盯上了他和丁叮,匪徒绑架了丁叮,至君带钱去救她,也不知道怎么那艘匪船发生了爆炸,里面所有人都沉了。”
“从那之后至君就去了江州,再也没回过家。”
这是慕夫人的最后一句话,显得有些落寞,她最近一次见自己儿子还是在两年前,大儿子结婚的时候,匆匆忙忙的来又匆匆忙忙的走了。
慕夫人说当是听故事,简以筠就真的当是在听故事,听过去了也就算了,唯一的感触就是原来慕至君并不是对她一个人狠心,哪怕对自己的父母亲人亦是如此,现在看来,这可真的就是个狠心的人了。
“我觉得我这么说,你可能会更不待见至君了,毕竟没有哪个女人会接受心里对别人有执念的男人。”
“当然不,相反的,我对慕先生是有好感的,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毕竟在坦荡的人面前说不坦荡的话是一件愚蠢的事情。”简以筠面上的表情有些怪,像是在说什么极度为难的事,但是语气却十分干脆,“但并不是所有有好感的都必须拥有,您说对吗?”
她终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