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必是先天不足……不如不生。”
“情毒?”沈予反问,恍然道:“挽之便是中的这毒!”他记得曾听师傅屈方提过,后来也亲口问过云辞,的确是胎里带出来的情毒无疑。
“既是情毒,那害的该是他!若无女子与其交合,这毒便不会发作!可若是……”沈予不知是叹是怨:“晗初,你被他连累了。解药可吃了?”
“嗯。”出岫点头。
“那他为何还在此时另娶?就半分也不顾念你?”
这一句,出岫如何能代云辞回答?唯有道:“他是离信侯,有他的责任。当初婚期订下时,他并不知道我有了身子。”
沈予冷笑一声,不再言语,只无比心疼得看着出岫:“你的身子没有复原,再不能随意外出吹风了。”
“多谢小侯爷关心。”出岫终是松了口气,正待问他打算在此逗留几日,却听沈予忽然转了话题,问道:“我给你的匕首还在吗?”
“在的。”这问题终于能令她如常回答,出岫忙从枕头底下取过那异常华丽的冰冷之物,奉至沈予面前:“夜夜放在枕下,只差烧香供起来。”
沈予伸手接过那把匕首,一时唏嘘不已。他慎重地抚过雕刻其上的“深”字,再看出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