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低微,实在配不上您……”
闻言,聂沛潇亦是沉吟一瞬,继而无奈喟叹:“是啊,以我的身份,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可偏偏是你……”
世上百媚千红香骨缭绕,独有眼前这女子似是注定了一般,要让他无可奈何、辗转迷惑。
遇上她之前,他的心就如一面深邃湖泊,即便历尽千帆,但从无餍足,没有什么女人能够填满,也没有什么女人能够永恒,更没有女人值得他一心追逐。
即便当年初识晗初,他也未曾深深沉沦;可世事如棋,却让他在经年之后与她重逢,认识她的另一种身份,另一副模样。若是年少轻狂之时,只怕他也会退却,退却于彼此的身份障碍;但如今,时间正正好。
谁说情爱不需天时地利人和?聂沛潇觉得自己便是最好的例子。
“情爱若是能自控,便也不称之为‘情’了。夫人以为我没抗拒过吗?若能解脱,今夜我也不会过来。”聂沛潇的这一句,竟让出岫听出些悲凉之意。
“夫人天姿国色,绝世无双,多少男子为你倾倒。赫连齐和离信侯,也不是你的错……倘若当年摘牌时我没有退让,也许你我之间早已是另一番景象。”聂沛潇灼灼地望过去,想要她一个答案:“我若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