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见着了。”
“怎么?有何感想?”
“他长高许多,也……越发长得像挽之。”
两人一问一答,忽然发现这个话题无法再继续下去,因为难免会让彼此想起云辞。沈予唯有转移话题,再道:“承儿进步很快,方才我与他比试了一场射靶。”
出岫想起从前沈予曾教授云承武艺,遂不经意露出一丝笑容:“承儿一定比不过你,他的骑射之术都是你教的。”
“启蒙,我只是教他启蒙。”沈予纠正道:“事实上我与他打了个平手。”
“这怎么可能?”出岫根本不信:“你是上过战场的人,承儿纸上谈兵如何能跟你比?必然是你让着他了。”
沈予并未否认,只是笑道:“给他一些信心也没什么不好,我看他很喜欢骑射。”
“这倒是。”出岫点头:“自你走后,我又请了别的师傅来教他武艺,他一直很有兴致,也学得很认真。”
出岫说完这话,忽见沈予面有黯然,才发现自己说了一个很敏感的字眼——“自你走后”。也是,转眼间沈予已逃离烟岚城四年之久,而这四年内,他们又有两年半没有见过面。这期间发生了太多太多事,也太令人力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