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公鸡微弱的打鸣声,沈华灼翻身而起,暗自惊讶,她居然睡得这么熟。
到了这里这么久之后,她还是第一次睡的这么香。
床上早就没有云胡子的身影,她爬起来,伸手一摸,一片凉意,大约起了很久了。
出得房间,便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阵猪嚎声,原来是杀猪去了,沈华灼拍拍额头,屠夫不杀猪,干嘛了?
同时也庆幸他不在,经过昨夜,她有些害怕他。
天色尚蒙蒙亮,沈华灼朝着后院走去,转了一圈儿,却只听见声音,不见进去的门。
目测后院的墙有一丈高,她的小身板可爬不上去。
腹中一声“骨碌”,饥渴阵阵,她也不大想去看那种血腥场面,便一路寻到了厨房,洗漱一番,掀了碗柜下的木桶看了一眼,里面的米面加起来统共才一把。
沈华灼摇摇头,聊胜于无,再看做饭的地方,是个大锅灶,生火是一件大事。
好歹小时候长在农村里,长大后为了研究种子和农事,也专门去农村里呆过,这灶膛还能对付着。
不消一炷香的时间,沈华灼燃起了灶火,洗锅,淘米,加水,盖上锅盖,便只需守在火灶前,不让火熄灭就行。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