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怕。
但是,现在她的眼睛看似是看着那边的,焦距却并没有对准那里,而是看着她肩头用东海珍珠绣的一朵芍药花。
看不见故而也就不害怕了。
“你不必假装,怕就是怕!”
沈华灼耸耸肩,眸光缓缓移上去:只见上面的确片片焦黑,一层一层,好似鳞片一般。
她忍着心头的不适感,轻轻的拨了一块:“疼吗?”
黄氏笑了,可沈华灼怎么看怎么觉得那笑容有些生无可恋?
“不疼!”这事儿她天天都干,早就麻木了。
“刘夫人已经见怪不怪了,那还需要救吗?”沈华灼打破沉默。
“能救吗?”黄氏只关心这一点。
“这毒若是在肌里,便不会出现皮肤变黑的现象,只会心绞痛,等到你用了一味药以后,便会加深中毒现象。”
黄氏侧头想了想,果然是有这么回事,不由大怒。
“真的是毒。”她一直以为她是不是沾染了什么不能与人言说的病,这么小半年了,她连大夫都不敢请,唯恐别人说她半句闲话。
“刘夫人不必发怒,我能解!”沈华灼轻轻拔下一块,像癣像炭。
如果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