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考虑到他的身份,双手无力垂下,令牌高高举起,此时又缓缓放下,期间充满了无奈和心酸。
心中恨恨而骂:这该死的傅青渊,真是闲事管得宽!
可傅青渊本身已经考取过举人,在堂前不用下跪,又有据理劝柬的权力。
再说他们傅家在零陵郡里的地位不容小觑,他外祖家在京城之地也颇有权势,他便是恨得牙痒痒,此时也拿他毫无办法!
李原才思虑再三没有办法,只好宣进了秦书生。
看到此,沈华灼高高提起的心这才缓缓放了下去。
刚刚一直都被李原才牵着鼻子走,此时轮到秦书生出马,他们这才算拿到了一半的主动权,她心神为之一震,将所有希望都押到了他身上。
“学生秦子有要状告傅家妾室傅李氏。”
秦子有低头呈上状纸,声音清晰。
此话一出,看热闹的众人皆被惊了一跳。
“喝……”
“这秦书生莫不是想要考秀才想疯了吧,连县太爷的亲姑姑也敢状告。”
“秦书生快别乱说了!”
“大胆,噤声……”
听他们越说越不像话,李原才连忙制止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