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胎之事,全仰仗您说情。妾身并非忘恩负义之人。”
“我只是个敲边鼓的,是殿下肯信你。”微浓不愿无故居功。
魏良媛闻言表情不变,正待张口回句话,此刻忽听外头响起了明丹姝的声音,像是被侍卫拦了下来。她便转而摇了摇头,苦笑:“还真让妾身说中了,多事之秋。”
微浓望着窗外隐隐的风动树摇,想起这几日明丹姝刻意的示威,也是一叹:“她是冲着我来的,不能牵累你了。”
微浓说着便欲从座上起身,却被魏良媛抬手拦下:“您说错了,明良娣是冲着妾身来的。自从金城公主落了胎,我俩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如今她主持庶务,又抓着妾身来看您,自然要作一番文章。”
“那我更要去看看了。”微浓执意起身。
魏良媛无谓地笑了笑:“这等小事,何须麻烦您呢?妾身自能摆平。”
闻言,微浓没再接话。她一直知道魏良媛不是寻常的东宫姬妾,能成为聂星逸第一个给名分的女人,又让他顾念多年,必定是有过人之处。
明丹姝与魏良媛从前甚是亲睦,也许彼此都有秘密在对方手里捏着,所以才能够相互制衡吧!微浓看着魏良媛有恃无恐的模样,终于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