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聂星痕面上有些茫然之色:“金城对您说了什么?您为何要迁怒儿臣?”
金城也连忙在一旁解释:“母后,此事与二哥无关。是……是女儿没能把持住……”
“啪”的一声,赫连璧月一巴掌扇在金城脸上:“不知廉耻!”
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瞧见母女二人在丹墀上窃窃耳语。眼见这一突变,均是吓了一跳。长公主见状不禁怒斥:“赫连璧月!金城是先王的女儿,堂堂的燕国公主,你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责打她,让王室的脸面往哪儿搁?”
赫连璧月已是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一个字来,目光逐一扫过殿内的顾命大臣和禁卫军统领,半晌,才咬牙命道:“哀家与公主要测验血质,除宗亲之外,其余人全部退出殿外候命!”
“是……”一众外人窸窸窣窣地告退。明丹姝左右看了看,不知自己该走该留,正踌躇之际,但听赫连璧月又道:“丹姝,你也退下。”
“是。甥女在外头张罗。”明丹姝也匆匆离开。
直至殿上仅剩下聂星痕、长公主夫妇及一众太医、蛊医,赫连璧月才从座椅上站起来,看着跪地的金城:“几个月了?”
金城护住小腹,身子已开始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