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喻的伤,静静望着她,像绝望,又像渴望:“只要你肯回来……我们可以再不相往来。”
再不相往来么?微浓沉默片刻,理智终究占了上风:“不了,我留下会是你的软肋,你不能放心,我也难受。再者我想四处看看。”
“鸟倦飞而知还。你不能连家都不要了。”他试图挽留。
“你不会明白的。”
你不会明白,有的原则不能违背;你不会理解,有的感情不可背叛;你不会想要知道,有的错误永远不能得到原谅。
有一种人或事,重逾一切!
错了就是错了,当一切都不可挽回的时候,我们唯有各自前行,去接受上苍的惩罚。
“我不习惯自欺欺人。”微浓清醒地笑着,斩断一切后路。
聂星痕像是早已料定了这个回答,没有再做任何纠缠,只是无力地点了点头:“晓馨。”他没再给微浓回绝的机会,转而沉声唤道。
“是,殿下。”晓馨的身影应声出现在殿门外,聂星痕未出口的叮嘱,她心里都明白。她看着微浓缓慢朝门外走来,只低声道:“您当心门槛。”
微浓朝她笑了一笑,未再多言。
主仆两人先后步下殿前玉阶,微浓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