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以为,废后只是个借口……聂星痕会把您留在燕王宫。”
“原来您都知道了。”微浓自嘲地笑笑。
沈觉也不隐瞒,如实道:“前年我从燕国返程时,聂星痕亲口说起的。”
“他倒是不瞒您。”微浓又一声哂笑,也不知是在嘲讽谁:“后来又发生了许多事,他才肯放我离开。”
沈觉闻言,面上浮起几分难言之意,像是在担忧什么。他沉吟一瞬,才道:“不瞒您说,宁国即将面临一场大变,未免您被卷入利用,我劝您尽早返回燕国。”
“我知道,宁太子薨了。”
“不止这么简单。”沈觉一言掠过,有些急切之色:“您若有不方便之处,我可以派人送您回去。”
微浓摇了摇头,苦笑:“我尚未表明来意,您就急着送我走?”
沈觉蹙眉,没再说话。
“我是来想向您打听一个人,云辰。”微浓径直开口。
听到最后两个字时,沈觉的面色更加复杂:“您见过他了?”
微浓点点头:“见过了。想必您也该明白我的来意了。”
沈觉没有即刻表态,又问:“他看见您了吗?”
“嗯。”微浓面色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