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附势地谄媚,也不会过多流露出对中蛊的恐惧和惊慌,大多时他还记得自己是一国君王,在微浓面前只是默不作声,看着明丹姝像个跳梁小丑一样颜面尽失。
这一次微浓来见他,两人仍旧是客客气气地落座,不疼不痒地互相问候几句,极尽敷衍。当微浓不经意地将一瓶白色药瓶放到桌案上时,聂星逸的目光便直愣愣地盯着那处,渴望之意不言而喻。
但微浓没发话,只对侍卫命道:“去把淑妃娘娘唤来。”
一句多余的话都没,侍卫也没多问,片刻工夫便将明丹姝请了过来。她面上有些憔悴之意,明艳的双眸略显混沌,眼底还有淡淡的淤青。
微浓随口问她:“淑妃娘娘昨夜没休息好?”
“没有……挺好的。”明丹姝勉强笑回,眼睛却已直勾勾落在微浓手边的白色药瓶上。
此时,她身后的婢女却抢言道:“启禀郡主,我们娘娘近些日子总做噩梦,晚上睡不安宁……半夜还时常流泪惊醒……”
“住嘴!”明丹姝立刻打断身后的宫婢,佯作斥责:“谁让你胡说的?”
这把戏实在太拙劣,微浓冷眼旁观她们主仆二人演戏,并无任何反应。
“呵,”最终还是聂星逸讽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