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意了?看到我们像狗一样在你面前争来争去,你很开心?”
微浓默不作声。无论如何,她的确出了这样一个主意。
幸好,她出了这个主意。
聂星逸见她不吭声,又是一声冷笑,声音尚显虚弱:“听说明丹姝已经疯了,看来我得感谢她。夜微浓,你给我们吃的到底是解药?还是毒药?”
事已至此,微浓也懒怠解释了,况且这其中的过程太曲折复杂,真若说出来,聂星逸未尝不会趁火打劫。于是,她便由他误会下去,只道:“我本意并不是要杀你们,那药量放得太重,是我的失误。”
聂星逸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想着明丹姝突然癫狂是有什么隐情,然此刻听到微浓亲口承认,他只觉既愤怒又失望,言语便更加冷硬:“如果你是想看我对你摇尾乞怜感恩戴德,真是对不住,我做不到。”
微浓又是一阵沉默,才幽幽反问:“你还记得你遇刺那晚的事吗?五年前?哦不,六年多了。”
“你想说什么?”聂星逸声音渐沉。
“那晚刺客行刺之时,你曾拿我挡刀,可还记得?”微浓淡淡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