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半个时辰宣两人觐见。”宁王停顿片刻,慎重交代:“记住,分头通知,不要让他们互相通气。”
“是。”两名太监领命告退。
冀凤致立刻明白了,他写了八天的药方,足足有三十几张,宁王这是要把药方分派到每个御医头上,每人只制作其中几样药材,以防整幅药方外泄,更防止被人发现制药的秘密,暗中做什么手脚。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冀凤致暗自感慨,心头波澜起伏。他忽然觉得,微浓此行来错了。
宁王见他神色有异,亦是感慨:“若不是你那徒弟跟来,孤也不需如此偷偷摸摸地做文章。”
冀凤致沉默不语。
宁王还是不放心,又问:“你这些日子总是往外跑,她就没怀疑?”
“草民说是去东宫收拾湛儿的遗物,她信了。”冀凤致言简意赅。
宁王“嗯”了一声,再行叮嘱:“此事千万保密,孤的身家性命、乃至宁国的兴衰,可都在你身上了啊。”
“试过药方再说吧。”冀凤致态度含糊。
他这话让宁王很有顾虑,不禁眯起眼睛。
冀凤致意识到了什么,遂道:“如若您没有别的吩咐,草民想带着湛儿的遗物回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