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钱吧,这么大一个。”
“额,现在车价普遍亲民,还行。”许信笑了笑。
“你跟我没是啥子关系?”钟曼倩显然更关心这个问题,因为她担心钟曼曼受欺负,就是要问清楚才行。
“朋友。”许信回答很简短。
“朋友?”钟曼倩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脑子有些迟钝,欲言又止的,想了半天之后,才郑重其事道:“你得对我们钟曼曼好点,她从小就可怜。”
“好。”许信一脸微笑。
“她把在她小学时候就走了,她妈妈也是在那个时候残疾的,两条腿都没知觉。
她从上初中开始,家里的包谷地,都是她一个人种的,我们这些亲戚平常在外面打工做活,只能空闲时候帮一把。”
钟曼倩不由自主的说起了钟曼曼的经历,语气黯然,“她好不容易上完大学,该有好一点的生活了,可不能再受欺负了。”
许信听了这话,沉默了许久,难怪在钟曼曼的身上总能够感受到坚强的质朴的气质。
“早知道她的经历这么凄苦,我就早点帮助她了。”他缓缓道。
“不用帮什么,她在家很勤快,各种家务活干的很麻利,炒菜还好吃,脾气也是很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