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劝,我的眼泪冒得越凶,最后抑制不住索性嚎嚎大哭,全然不顾什么形象不形象的。
我哭,我擦,我再哭,我再擦……
直到晴明洁净的宽袖糊满了我的鼻涕和眼泪,又被墨水染得像花虎,本人才心满意足地歇息,在心里坏坏地偷笑。哭,也是很累的。
“不哭了?”
晴明皱眉“欣赏”我的“杰作”,无可奈何。
“嗯。”
我点点头,破涕为笑。
佩服晴明的脸色从无奈转为愤怒,再由愤怒转为隐忍,最后波澜不惊。真是技术好呢!本人很无耻地观赏。
“墨水,瓶子,桌子,地板,还有衣服,你说怎么办?”
晴明面无表情一一控诉我的罪孽深重。
“我知道,又不能怪我。”
本人很厚脸皮地赖账,说着似要垂下泪来。
“你——”
晴明目光冷峻。
完了,要赶人了!人在屋檐怎能不低头,我什么时候这么糊涂了?失误,失误,重大失误!心中警铃大作,我弱弱回了一句。
“你又没教过我。”
晴明略一思索,很是赞同地点点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