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参与签售。”
凡人：“我没空啊！真抱歉，现实中太忙了，去不了。”
王小凡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因为闷声发大财才是王道。自己那个半红不红的歌手身份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他可不想被自己作家的身份给掩盖掉了。
见王小凡不答应，苏毅也是很无奈。
按理说，都这么有名的作家了，凡人也应该干全职了，可每次苏毅邀请他来签售，这家伙都是自己忙。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可每次都这样，苏毅就有点儿纳闷了。
什么事情能比赚钱和出名还重要啊？！
这个凡人真是越来越让自己看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