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心中嘀咕道。
但是他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的说：“Daum文学网的销售模式已经十几年没变过了。只是最近才拓展了版权销售这一条新的道路而已。这次采取这种半免费的销售模式，也算是一次新的尝试了。”
“可是如果失败了怎么办？”见王小凡如此自信满满，李珍希忍不住打击道。
“如果失败了，损失大的也就是我而已，网站也就是出了一部失败的作品罢了。但是如果成功了的话，我希望贵网站能跟我入股的球球进行合作，推广线上付费，线下版权销售，读者自愿打赏的盈利模式。”王小凡嘴角微翘，优雅的再次压了一口果汁。
他真的不怕李珍希不答应自己，因为在这之前他已经做足了功课，知道Daum文学网的困境了。
这个网站虽然是韩国网文圈的起源地，但是营业额却连球球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虽然近些年来也卖出了不少优秀的版权，但是这完全不足以扭着Daum文学网亏损的现实。
李珍希小嘴微张，愣愣的看着王小凡，说道：“你刚刚说的球球，是华夏最大的，隶属于企鹅公司的那个文学网站吗？”
王小凡很是轻松的耸了耸肩膀，算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