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荞安本来就没有抱太大希望，这个结果也在预料之中。
他弯腰朝着工作人员鞠了一躬。
他的鞠躬完全大于90°，脸上神情平静淡然，帮他说话的导演又多看了他两眼。
***
“抱歉抱歉，徐大哥，让你久等了，我去买了瓶水。”
刚坐进车里，顾荞安忙不迭地道歉。
“乱跑什么？试完镜不知道找我汇合吗？”徐知等得不耐烦，语气自然而然带了脾气。
顾荞安低头，“对不起，徐大哥，我以为你知道我落选了就先走了。”
徐知气还没消，正好有些话刚刚没时间说，这会儿一箩筐地往外倒。
“我说你能不能长点心，随时随地与我这个经纪人保持联系不是常识吗？这还要我教吗？出门不知道整理仪表我也就懒得说你了，那个宋值他晕就让他晕好了，你倒好，巴巴地去送什么爱心。倒下一个是一个，你不知道他是你的强劲对手吗？现在是你俩双双落选，要是他被选上你被刷了，那我真是要活活被你气死了。”
顾荞安眨眨眼睛，“可是低血糖很难受的，我也不能忍心眼睁睁看着他倒下。”
徐知：“......”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