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说他闲话,正是君子之风!”李方景狡辩道。
画楼忍不住笑起来。
周副官却领着韩夫人进来。
比起昨天,她今日神色更加阴晦,眼皮微肿,像是哭过了……
她客气跟画楼打了招呼,然后就跟着周副官去了白督军的书房。
“这妇人是谁啊?”李方景听到画楼称呼她为韩夫人,不免诧异,难道就是韩府的?
画楼照直说了,又道:“昨日也来了……”
“你叫她夫人?”李方景又问。
画楼颔首,“周副官和李副官他们是这样叫的……”
说起李副官,画楼惊诧他今日一整日不在身边,不免心中一顿。
韩夫人走的时候,鬓角都松开了,由周副官扶着。好似磕头了一般,若施淡粉脸颊沟壑纵横,泪意涟涟,显得更加老态。
画楼眸子微敛。
李方景略微打量这韩夫人几眼,似乎跟韩三模样很像,五十来岁的人,面目慈善和蔼。但是这般狼狈,毫无雍容,只剩苍老。
晚上吃饭时,画楼就感觉白云归情绪比昨日还要恶劣。
厨子上菜的时候,不甚碟子倾斜,汤汁落在桌布上。他便狠狠训斥那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