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伥?您以为您如今从老家出来,就有光明前途?我家的老三,换的只是您一个人,将来您有了子嗣,一样要送回霖城去!”
画楼脑子里转的飞快,脸上却已经平静,只是唇瓣的笑意浅了一分。
韩夫人已经落下泪,哽咽难语:“如果……如果您的女儿长到十五岁,聪慧美丽,白督军却因为她不能有政治利益,不管她的生死,您会如何?老爷不管橙儿了……她只剩下我这个娘亲!白夫人,如果您以后的孩子得了重病,去日本明明可以医治,我们家老爷却因为当初与白督军的约定,非要将她囚禁在霖城,您会不会像我一样,跪在韩府门口?”
画楼渐渐觉得清晰。袖底更添寒意。韩夫人那带泪眸子如冰凉锋利的刀刃,刺入了她的血肉,冰冷又疼痛……
“我不奢望夫人帮我在督军面前说好话,只求夫人,别逼我离开……”韩夫人后背微直,声音已经敛了半分哽塞,“站在这里的,只是韩橙的母亲。不是韩夫人!”
回到屋子,画楼半身旗袍已湿透,宝蓝色绣金线杭稠闪烁金色光泽,妖娆妩媚。她脸上却无半分表情,眸子里一片死寂。
一股冷意从脚底一直延伸到透顶。让她渐渐觉得周身都在发凉。
她曾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