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再威吓,还不是手到擒来?”
等她话音一落,白云归已经起身,拍掌大笑:“果然是阴险!”
“督军,夫人的主意可行!”苏永急切道,“简直绝妙!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的钱,他们不想掏,咱们不敢硬抢;可俞州是咱们的地盘,不让进出,他们还敢硬闯?他们有张良计,夫人有过墙梯。”
程东阳颔首,道:“虽然明眼人都能明白咱们是做什么,可这层窗户纸,谁也不敢捅破。他们说没钱,督军只能信;督军说有匪入俞州,他们也只能信。我认为夫人这主意甚好。”
白云归眉梢斜飞,胸口郁气输出,眼眸深敛:“照夫人说的办,连夜给我去借款!”
苏永和程东阳一走。白云归便将画楼抱起来。
双足离地,画楼哭笑不得:“督军,我又不是小孩子,您放我下来!”
他却将她抱到书桌上,亲吻了她的额头:“你简直跟那些政客一样油滑阴险!你这个小东西,真是我的福星!你脑子里,还有多少算计,让我看看……”
说罢,使劲往她怀里凑,在她的颈脖上呼气。弄得画楼颈脖肌肤奇痒酥麻。
画楼怕痒,又是这样悬坐在书桌上,她手足无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