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站在她身后,恭敬道:“夫人,我已经照您说的,把半岑少爷的事情告诉了阮立他们。”说罢,他抬头望了画楼一眼,欲言又止,“夫人,您为何……”
画楼眸子恢复了以往的婉约,笑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何要把自己卷进去?”
易副官默不作声。
“当初半岑少爷受伤,我以为张恪得手了,告诉过督军,我要杀张恪。”她恬柔笑了笑,“督军不同意,后来又得知张恪未曾占到便宜,我也就答应不追究。如今他真的死了,督军心中定有疑惑。他碍于夫妻情面不去查证,心里不免怀疑。日子久了,生出间隙。告诉阮立,让他去查,然后由他向督军证明我的清白。”
易副官松了口气,重重颔首:“属下多言了。”
画楼轻柔手指在窗帘长长流苏穗子里穿梭,斜倚窗棂身姿悠闲娇慵:“你去吧。督军知道我想杀张恪这件事,下次阮立向你打听消息时,你一并告诉他。说的时候要留心,别让他看出你是故意透露的。”
易副官道是,刚刚那点担忧烟消云散。在他心中,不管夫人做了什么,都是对她有利之举。
她不会让自己陷入泥沼。
七月骄阳似火,碧树林影生烟。繁茂木棉树下林荫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