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德让姜逸中问白云归,张恪的案子查清楚没有。
白云归问过军医,得知张从德身体仍是不好,便对姜逸中道:“你告诉老师,还在查……”
画楼私下里问白云归:“督军,您打算怎么办?”
白云归浓眉微蹙:“等他身体再好些,我把张恪这些年所作所为全部告诉他。倘若他执意不肯原谅,就当我对不起张家;他若是能原谅,我便认下他做父亲,替他养老送终。”
画楼颔首。
张从德年老体弱,身子调理需要时日,白云归此刻倘若告诉他,只怕他一命呜呼,这辈子欠张家的就更加还不清。
“那研究所怎么办?”画楼又问。原本这话那晚应该同他商议,无奈他非要说什么情爱,气氛便不再适合,耽误至今。
白云归想起研究所,头疼不已。前前后后花费巨款,如今放弃着实可惜。张从德亦未曾替白云归考虑,把平生所研究教给下面的助手,反而对助手们防范甚严。
张从德只是借着白云归的财力,实现他的理想。
作为回报,他授人以鱼,不曾授人以渔。
他揉了揉眉心,闷声道:“再让人去德国,看看可有合适的。倘若能找到辛繁,将他收拢,是最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