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俞州看望高岩山,或者高岩山南下香港去看望他们mǔ'zǐ。”
“这不,快年关了,老高又开始念叨他的儿女夫人。”白云归笑道,“我听他说,他的长子次子叫一个叫烟寺一个叫晚钟,三子幺女叫雁落平沙。”
烟寺晚钟,雁落平沙?
好好的人家,怎么取这样忧伤的词?
她没有多问,只是笑道:“那我们今天遇到的高太太,便是高夫人了。”然后说了那高小姐和高少爷的名讳。
白云归笑了笑:“那过几日大约回来拜访你。”
画楼便想起曾经送给高岩山的彭泽兰,不免问道:“那高市长没有夫人在旁管着,应该不少姨太太吧?没有别的子嗣?”
白云归眯起眼睛笑:“老高不是那等不知好歹的人。当初孰是孰非他心中有杆秤,并不怪夫人。后来在风月场捧了几个名伶歌星,没有娶进门,更别提子嗣。从前姨太太留下的那个女儿前年去了rì'běn留学,一直不肯回来,大约是听闻父亲逼死她生母的事,对老高恨得紧,他也过得不称心。高秦氏不愿意住在俞州,对老高还是敬重,孩子们也敬着父亲,却常年不养在身边,客气敬重,独独少了父子情分。”
说完,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