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责骂一句,心中更是惶惑,手指绞在一起。
夏嫂则噗通一声跪下:“夫人,我该死。我家那口子带着孩子到城里来,我便跟管事告了半天假,去见了他们。回来的时候,才知道太太和少爷都病了……”
她回来的时候,军医已经来了。
另外一个姓吴的女佣也跪下:“……我劝了,还给太太披了两次衣裳,掉了下来。太太说热,只披着不穿,又叫我去催管事,又叫我到门口等夫人门,我后来就一直在楼下…….”
连带奶妈也跪下:“我被少爷哭得乱了心,没注意到太太的衣裳。”
“都起来”画楼声音比刚刚高几分,却轻了些,“我只是问问情况,没让你们告罪。”
然后道,“奶妈留下来,你们两个去收拾饭厅,等会儿吃饭。”
并不是她们的错。
两个女佣千恩万谢,忙爬起来,如临大赦般退了出去。肯叫她们做事,便不会辞退她们。
奶妈则脸色惨白。
“夫人,夫人”她哭着抱住画楼的腿,“我以后定会更加尽心照顾少爷和太太,您别赶我走。马上就是旧历年了,我家里三个孩子…….”
画楼依稀听闻过,被辞退的佣人,佣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