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是不是操劳了?”她也说听画楼帮他们准备好了小公馆。
直到发觉画楼额头有细汗,手攥得紧紧的,老太太心中突突直跳,当着众人的面又不好问。画楼的模样,分明便是大病未愈的疲惫不堪。
易副官和近卫营的近百名副官照画楼的吩咐,分别领着同来的人去各自的小公馆。
“你们先安顿下,回头再聚。”白云归只接父母和两个未成家弟弟妹妹去官邸,其余的人让他们各自去小公馆。
众人便纷纷散去。
上了车,画楼疲惫躺在椅背上不想动,人好似泄了气就提不起精神。刚刚不过半个小时的应酬,让她体力透支,她后背已经一层薄汗。
白云归在白老太太之后也发觉了她的不正常,不安抚了她的额头,将她搂在怀里:“怎么回事,你哪里不舒服?”又对副驾驶座上的周副官道,“回到官邸,你立马叫军医过来。”
“我没病”画楼声音平淡道,眼眸却闪烁,越发觉得可疑。
白云归脸色一下子便阴凉如水,紧紧盯着她,以为她得了什么大病却不吭声。他眼眸有了怒意与忧色,声音低沉:“这个鬼样子,怎么没病?”然后对司机道,“还是先去医院”
“别别。”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