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得难受,眼眶不自觉红了。
老太太听着,这才露出欣慰笑容,敲了敲她的额头:“好了好了,孩子哪有不犯错,我们做老人的,还能揪着孩子的错,带到坟里去?”
回到官邸,白云归觉得画楼眼眶微红,便略带担心问她:“哭过了?”
画楼说没有,语气很敷衍。
她不禁又想起这些玉简,心中尴尬不已。
怎么办?
难不成真的要……
心里的欲|望可以控制,身体的欲|望有时不由自主吧?
白云归是显赫一方的当权者,就连张妍都微带试探,更别说旁人家,知道画楼怀孕,又知道白云归那两个姨太太不受宠,还不一窝蜂涌上来?
美人送到跟前,可以不动心,难保不动情。
就像婆婆形容的,男人饿久了,美味佳肴放在嘴边,他张嘴便能吃的,那么他能忍多久?
在根本不需要忍伸手就能拿到食物的前提下,一个饿久了的人,能忍多久?白云归是男人,不是神。
这个男人是欲|望繁盛的盛年男子,他忍得了一回,能忍得住十回、二十回?
直到白云归开衣柜拿睡袍,看到她放在鞋柜里的紫檀木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