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越发灼艳:她知道苦,却也知道同甘共苦后的情谊最是牢不可破。
就算吴时赋会嫌弃她,公婆却接纳了她。
她没有撒谎,除了吴时赋,她无亲人。吴将军和吴夫人不喜她,娘家姐妹相互不往来,而且她们嫁的乱七八糟,不是贫穷,便是做了半截身埋在土里的老乡绅的小妾。
她不愿和娘家人来往,自降了身份,她只要进入吴家。
吴夫人和吴将军肯定了她,比吴时赋还要管用。她便能在吴夫人的携带下,重新进入她熟悉的生活。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这是最好的机会。
吴时赋便这样暂时从俞州消失。
画楼感叹道:“吴将军很精明,也很可怜。”
白云归道:“从前跟他喝过两次酒,便觉得他很有城府。他的一生,家庭被他续弦的愚昧夫人带累,仕途又因善妒上司顾忌而不顺,城府再深有何用?很多时候运气好,才能得偿所愿。”
话音方落,手便沿着画楼的衣领,摩挲着她细瓷软玉般温香肌肤,揉搓着她胸前的丘峰。
画楼呼吸一顿,按住他的手,道:“我好累……”
白云归便在她耳边呼气:“那就让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