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断手断脚,重则生命垂危?二婶,那才是谋杀!”
瞿湘用茶杯挡出唇瓣,挑起一抹微笑。
白甄氏一向精明强悍,却半晌说不出话来。
慕容画楼手里的描金骨瓷茶盏放下,抬眸望着白甄氏:“十几岁的孩,玩闹起来不知轻重,原本没什么!二弟妹,我的孩从来不做没头没脑的事!那个地方我知道,我带着清歌跳过两次,跳下去不会死人。清歌心中有把握,才敢带春且和长崎跳。”
白云归、瞿湘、白素约同时望向慕容画楼。
白清歌站在母亲身后,依旧垂不语,很乖顺的模样。
白云归眼中怒意骤盛,他生气的时候,眉梢有股煞气暗转,令气氛遽然凝滞。
画楼好似看不见,继续道:“二弟妹,家里孩众多,清歌为何总和长崎过不去?指责别人的孩,你是不是应该先了解了解自己的孩?他做了什么,你真的知道吗?长崎比清歌大两岁多……”
白甄氏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最后不顾礼节,愤然拂袖而去。
瞿湘见闹成这样,只说春且没事,就是过来看看清歌等语,立马走了。
瞿湘和白甄氏一走,白素约就啐了一口:“二婶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