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让人上报朝廷,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你们也不想想前些年岭南死了多少人,还不知好歹?”
那几个村民都是在外面逃荒过的,对前些年的那场大乱也是知晓一二,此时听里正这般说起,便是一个个地噤了声,唯唯诺诺的再也不敢多言了。
姚芸儿在一旁却听得不解,只轻轻地问了句:“崇武爷,那是谁啊?”
自是没有人回答,只有里正对着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妇道人家问这些做啥?什么崇武爷,不过是个反贼,早被朝廷砍了脑袋。”
话音刚落,里正也没心思继续待下去,遂站起身子,对着一旁的几位村民吩咐了几句,要他们往后抽空来帮衬着杨婆子砍砍柴,挑挑水,而这自然也是看着杨大郎的面子了。
待里正走后,街坊们少不得又在杨家逗留了片刻,人人都道杨婆子好福气,眼见着熬出了头,待孙儿在战场上立了功,往后少不得她的好日子过。
一直快到晌午,街坊们渐渐散了,姚芸儿瞅着日头不早,便将肉粥递给了杨婆婆,又陪着老人家说了几句话,方才离开了杨家的大门。
回到家,袁武已砍柴回来了,正在院子里将木柴一一劈好,这些日子,无论是砍柴还是挑水,他也都是将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