袄取了过来,道:“相公,快将棉衣披上吧,小心着凉。”
袁武将斧头搁下,摇了摇头,说了句:“我不冷。”
“不冷也要穿,若等骨头里进了寒气,上了年纪后每日里都会疼的。”姚芸儿不依,将棉衣解开,非要男人穿上不可。
袁武心下无奈,微微扬唇,终究顺着她的心意将棉衣穿在了身上。
“方才,王婆子来了。”姚芸儿踮着脚尖,一面为男人扣着棉衣上的扣子,一面轻声细语,“她要把大妞和二妞带走,娘气极了,和她打了一架。”
“哦?”袁武淡淡笑起,“那谁打赢了?”
姚芸儿瞋了他一眼,自己也微微笑了起来。
为他将扣子扣好,姚芸儿心里却还是有些不安,又开口道:“王婆子临走前,说是要去官府告状,说我娘扣着她的孙女,要把咱们都送到官府里去坐牢。”
男人听了这话,遂握住了她的小手,安慰道:“她不过是随口说说,不要紧。”
姚芸儿见自家男人这样说,心头顿时踏实了不少,想起自己离开家时,母亲说的那些话,脸庞便微微发烫起来,只觉得心里甜丝丝的,忍不住将身子埋进男人怀里。
“怎么了?”见她一声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