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一条包臀尼裙、黑丝袜、高跟短帮靴,是外出的行装。
从这一身极力勾勒身体曲线的装束看,她是不会在外面套一件不合体而且气质也不匹配的大衣的,所以遗留在现场的黑色披风绝对不属于她。
死者本人的外套不在现场,大约是凶手在绑她时嫌麻烦给扔了,或者干脆带走做纪念了。
有些凶手有从受害人身上拿点什么回家做纪念的癖好,特别是变态连环凶手。
再看照片上的尸体。
在现场时,尸体脸上非常脏,其中很大一部分是浓妆被弄乱导致,眉毛精心修饰过,而且是经常修,两只耳朵各打三个耳洞,戴着晃晃荡荡的大圈耳环,披垂的黑色长发里挑染出几缕黄色。
一个年轻女人,死了七天都没有人报失踪,一种可能是闷声不响离开家人出来旅游散心的人,即使家人发现失联也只会在当地派出所报案,网络数据要连接上还需要不少时间。但从死者的服装打扮上看,不像是旅行者,所以,第二种可能性就比较大了。
我给刘毅民打电话,问他们在查“七刀案”死者身份时,有没有往站街女这个方向查过。
他的声音累极了,强打着精神回答我的问题:“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