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来得及开口,王东升主动伸出右手自我介绍:“王东升,鉴证科的。”
谭仲夏也伸手跟他握:“谭仲夏,刚调来,还没上任。”
王东升点点头,没有一点笑意,问我们现场看得怎么样,能不能让他们的人进场处理尸体了。
我们赶紧让开,把现场还给他们。
然后我们两个人肩并肩慢慢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谭仲夏似乎很绅士,走得慢,并且时不时作出一副要保护我的样子,怕我在泥泞里摔倒。
我问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答:“早上七点四十分到局里,茶还没喝上一口,就转来这了。”
我问他:“你到局里时,有没有碰上白亚丰?”
他蹙了下眉,问:“谁?”
我想,那就是应该没碰上,或者说碰上了,还没来得及介绍。再或者是介绍了,他也压根没记住谁是谁。谭仲夏明摆着是个天份很高行动能力极强的资深刑警,这样的人难免会自恃过高,把眼睛搁在头顶,看不见底下类似白亚丰这样的芸芸众生。
我没纠缠这个问题,他也懒洋洋的没追问。
看热闹的人走了一部分,还剩下几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