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她不觉得什么,上下进出仍都是淡淡的,没有笑意。我老是会想,究竟要什么样的成长经历,多少深重的苦难,才能把一个人天性里的笑剥夺得所剩无几。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部忙完,已经是晚上九点半,外面漆漆黑,很安静。我们仰面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瞪着天花板发呆,她居然没开电视,估计是累得够呛够呛的了。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隔着半米的距离,坐在沙发里,摊着双手仰着脸,眨巴着眼睛看天花板,看吊灯,看虚无的空气。
好半天,她开口说话,问我平常的日子,都做些什么。
我跟她说:“上上网看看书逛逛街买买东西或者到公安局里去转转,基本上可以算是无所事事。”
她说:“哦,什么正经事都不用做,不会闲得长毛吗?”
我说:“不会啊,你看我身体好像闲得发慌,可我脑子里忙得很呢,要想这要想那。”
她说:“那你倒是跟我讲讲,你今天闲下来的时光,都想了些什么。”
我叫她容我想想。
我想想我今天闲下来的时光都想了些什么。
呵呵,这个问题真是有点把我难倒了。
今天一整天我真没怎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