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来结账。”
她一边往嘴里塞食物一边口齿含混地说:“不用了吧,我可不想犯那种公款吃喝的贱罪。”
我噗地笑出声,说:“我们这种土命,轮不到犯那种高级罪。亚丰来结账也是拿我的钱,他是穷鬼,天天兜比脸干净。”
她说:“哦,那我再点杯西瓜汁。”
挂掉电话,想起刚才突然的那一种心碎的感觉,痛得全身都扭曲了一下。我分析不出这里面情感的成份,多少是出于对她,又有多少是出于对她的父亲我的修叔叔。
我再往楼梯上走时,正撞见白亚丰慌里慌张地往下冲,他听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然后好像又没听全,抓着我的肩膀上下左右一顿查看,嘴里叨叨叨地问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伤。
等确定没受伤以后,他说:“妮儿,这案子你别管了,还没找到线索呢,先把人得罪了,不划算。”
我从包里掏出纸巾替他擦额头上的汗,说:“得了,就你这点胆子,也好意思当警察。”
他说:“我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就怕你出点什么事。”
这话听着,真窝心,真没白对他那么好。我把钱包给他,让他去后面西餐厅把小海接回来,他乖乖去了,还很不放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