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把火车站送过来的原片再看两遍,也许就能找出问题来了。”
这回白亚丰不忍了,熬一声叫:“你干脆杀了我得了!”
谭仲夏懒洋洋地看他一眼,说:“别作妖,仔细看,多看几遍,不然把你踢回治安部去。”
白亚丰五官一阵扭屈,附到我耳朵边用低若气流的声音说:“他这是在公报私仇,就因为他上任那天我骂了他几句,一直给我小鞋穿!”
我斜他一眼,也压低声音,认真警告他:“你小心着点,别把他得罪狠了,万一他真把你弄回治安部,你哭都没地方哭!”
白亚丰脸色一伤,不说话了,眼睛里有点慌张还有点悲伤。我看着,又觉得自己的话太严重了,赶紧捏捏他的手腕安慰:“别瞎急,他也就随便一说,这几天处下来,我觉得他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他还是不说话,沉默着跟我一起看录象。
看他这样,我心里难受,后悔自己刚才不该那么严肃。我刚认识他那会他在治安部,后来没多久,他爸爸在执行一次重要任务时受重伤,导致肌肉神经受损,到现在都还意识不清瘫痪着,他是自那以后如愿以偿调进刑警队的,我一直怀疑这里面有谁的力量在运作,但也没细打听过。现在好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