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伯伯、叔叔之类的?”
“有,我小的时候,有叔叔伯伯经常会来家里,伯伯去世以后,爷爷不知道为什么跟叔叔大吵一架,就没有来往了。”
他还追着问:“你母亲这方面没有亲戚吗?”
“没。她跟我外公逃荒逃到步齐县,嫁给我爸前,外公就病死了,所以她这边就是有亲戚我也都不认识。”
到这里他才终于问完了。
然后,没有任何过度和预兆,谭仲夏又把话题给跳转回案件,问我对案件还有没有别的想法。
我心里崩溃得要命,但表面不动声色,装出一脸茫茫然的表情摇头,说:“我对案子没什么大想法了,但对你这个人有很多想法。”
他问我:“什么想法?”
我声音有点尖地喊起来:“你是不是有病啊死盯着我不放,老拿我当个嫌疑人看。”
他甩出一脸特无辜的表情说:“不是啊,实在是你这个人,太有连环凶手的气质了,又聪明又细心又博学听说还很能打,你这样的人不当凶手都可惜了你知道吗?”
我再次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牙切齿重复骂:“有病,真是有病,还病得不轻。”
他居然还能很无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