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小题大做,想听听动静再说。
现在能百分之百确定,那辆车的目标是刘毅民他们。
我赶紧给刘毅民发短信,要他小心后面。
我短信发出去过了差不多五分钟,刘毅民气轰轰地打电话过来,说是那个叫代芙蓉的记者在跟踪他,应该是跟踪到我家来了,叫我这些日子进进出出千万小心,门户也要仔细。他说那神经病记者为了扒新闻,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很可能会堵截或者跟踪我们。
他说着,跟我道歉,说:“万没想到会这样。”
我笑笑,叫他放心,说:“我和小海都不是省油的灯,吃不了亏。”
挂掉电话以后我坐进沙发里发了会呆,想象代芙蓉的样子,应该是个挺拔漂亮的女人吧,目光冷冷的,很傲气,有冰雪女王的气势。
我想,如果她真的像刘毅民担心的那样堵截或者跟踪我,也好,干脆直接面对。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跟那个叫代芙蓉的记者之间,有种神秘的宿命意味,迟早有天会相遇。
小海收拾完厨房,我们一起上楼,洗洗睡觉。
我一粘枕头就着,做了个荒诞的梦,梦见自己睡在一朵海棠花的花芯里,被花瓣包裹得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