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懒又换了一根新烟塞进嘴里叨着,看着特烦人,就鄙视了一记,朝他翻着白眼说:“你要抽,就点着,不抽,就扔掉。”
他说:“不抽,就闻个味,香。”
我拉开嘴呵呵讪笑,心想这世界上大概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烦的男人来了。
小海去茶水间找喝的,我跟老懒进了三楼会议室,他特客气地拉过一把椅子说:“妮儿,来,来来来,坐着聊一会。”
我又拉开嘴角呵呵讪笑,说:“怎么的?还要查我凌晨那几个钟头的不在场证明?”
他说:“你要是乐意说,我当然乐意听。”
我又讪笑,说:“真心对不起,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他说:“哦,那就算了,不在场证明的事,我随口一问,你别当真,我们聊点别的。”
看着眼前这张热情温和还带着笑的脸,我心里糊涂得要死,不知道他这又是想唱哪一出。
虽然有点排斥,但终于还是坐下,心想既来之则安之,你有胆子试探我,我就有本事戳你的破绽。
于是就开始聊天了,坐得这么近,几乎肩膀挨着肩膀,如果这时候白亚丰突然闯进来看见,回头肯定置我好几天的气。他不喜欢老懒,更不喜欢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