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这样说,我越不想走,说:“反正回去也没事,在哪呆着都一样。我等得了。”
他没办法,只能随我。
白亚丰没参加会议,本来已经下班了,但是见我跟小海都不走,只好留下来陪着。他的级别和智商不够参加楼上会议室里正在召开的那个紧急会议,显得特无所事事,便没话找话跟小海套近乎,不管小海多不愿搭理都不放弃,自顾自乐呵,看上去特傻,我老是想笑,怕惊扰他那点小幸,就憋着,不理。
直到晚上十点半,会议才散,我端坐着听楼上会议室里椅子拖动的声音和纷杂的脚步声,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想着总算结束了,能开这么久的会,肯定已经从代芙蓉那边取得重大突破。
我听着声音走到外面,往楼梯那边走了几步,看见几个人从楼上下来,其中两个就是之前在“油画案”现场看见过的记者,一男一女。女的表情难看,急匆匆下楼,目不斜视,男的虽然脸色苍白,但精神劲很好,步子迈得特稳,还停下脚步朝我这边望了一眼。
会议结束后又过了二十多分钟,老懒和付宇新还有刘毅民三个人才终于来找我,脸色都很难看,但是相比中途溜出会场的几次,已经好多了。刘毅民坐下就带脏话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