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糖一起放嘴里嚼,不小心吞下去,噎死了。没人说什么啊,就下葬了。我不相信,不甘心,刨坟开棺自己检查,根本没有泡泡糖,是生猪肝,是被生猪肝噎死的,他爸爸是屠夫,家里总有很多猪下水,他后妈虐待他,逼他生吃猪下水的事不止一次两次,那次终于出事了,估计她是如愿以偿吧。”
我听得心都碎了。
之前问她有没有喜欢的男孩子,她说有过,死了,我只当是玩笑,没往心里去,谁成想是真的。
我问她后来怎么样了。
她说:“没怎么样。你觉得还能怎么样?”
我想想也是,她跟那男孩子同班,也就是说男孩死的那年她也还是个小孩子,就算知道他死不瞑目又能怎么样。
我想安慰她,却找不出话来说,只好静默着。她继续翻查破报纸,悉愁索索的声音马上充斥整个空间。然后她又开口,说了别的事情。再又慢慢的把话题扯回到当下。
她说:“其实,我早知道我家跟你家从前有来往,所以才会答应留下来,一直不问是因为不确定苏墨森跟我爸到底什么关系,也不确定你知道多少,所以想多观察些日子才决定到底要不要问或者到底是走还是留。”
我大吃一惊,简直不能